老师张姓,是我初中老师。
2月14日,家中四叔鸿德,疑病突发,盍然长逝。按族制我应回家中执绋,与多年未见的西爵老师不期而遇。
老师与鸿德叔是笔友。两人均系文革前高中生,在当时农村算是颇通笔墨之人,且为数不多。鸿德叔一生务农,闲暇之余亦舞文弄墨,搜古籍今,书史撰志,多有文章见诸报端。春节前我回老家,鸿德叔专门找到我,说有新作《房姓趣谈》已成,委托我打印成册,并将莱芜房氏人口分布、房氏图腾等内容予以添加。我于闲暇整理后,元宵节回家交予鸿德叔,老人家很是高兴,也算是替老人了却一桩心事。不想,此文竟成四叔绝笔。
与四叔不同,西爵老师当时聘为民办教师,我上初中3年(恰遇初中学制两年改三年),老师教我3年。期间老师对我厚爱,呵护备至,几次家访,在父母面前对我多加赞誉,我亦诚惶诚恐,暗下决心努力学习。今日明白,老师的赞誉,实为鞭策。我亦为老师得意门生。老师教政治课,在讲台循循善诱,侃侃而谈,偶尔有语句出错,我在下面窃笑,
我是在鸿德叔丧礼上遇到老师的。老师年逾耳顺,精神矍铄,腰挺背直。与老师浅谈须臾,仍是思路敏捷,谈吐优雅。遂叙多年思念之情,留下联系方式,预约再见之期,依依惜别。
遇见老师已是数日过去。遥祝老师晚年幸福安康。
评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