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过年还是回老家陪娘一起过的。
娘一个人,我实在是不放心,大年夜在老家陪着娘。年三十夜,感觉出奇的冷,发完纸马,烧完了纸,和娘把供养品收拾起来,娘说,不趁着供养子喝点酒?我猛的心里一激灵,娘平时是不让着我喝酒的,本来我在外面喝酒多,都是限制我喝酒。我想现在让着我喝酒是有特别味道的。我说,我半夜没有喝酒的习惯。娘叹了一口气,说,原先有您爷和您二哥的时候,都是发完纸马,趁着供养子喝一碗子才睡觉。
我知道,娘心里难受。父亲去的早,20多年前就走了。前年二哥又突然离去,白发送黑发,让本来饱经风霜的娘怎么承受?我不想勾起娘的伤心事,只能安慰她,让她早点睡。娘勉强去睡,已经是凌晨1点多。
娘这一句话,让我心里酸甜苦辣都有,年三十那一夜,因为这句话,让我翻来复去到天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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